他挂了电话,转向窗外,眺望片刻,收回目光打开手机。
微信界面,肖禄一个小时前发了两条消息。
「明天真的不去?」
「你都到了临港」
仲廷皱了皱眉:「你如果没事电话说吧。」
肖禄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他大笑着“喂”了一声,说:“你想清楚了?”
仲廷说:“我只是想再说明白一点。”
肖禄说:“口气不用这么严肃吧……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想来,我就是有点可惜你知道吧,上次你躲到临港来,这次既然都在临港,见一面我觉得也没什么。”
“你和许箐关系好,请她参加榕市的婚礼是你的自由,那次我解释得很清楚,二号中午我赶不回去,是临港这边确实有事,不是因为你们臆想的其他原因。”仲廷语气很淡,“这次,许箐是给我发过请柬,我个人不认为有参加的必要,已经回绝过了,来临港也是工作原因。”
他说:“我以前工作重心在临港,以后也会常来临港办事,有些话摊开来说很伤人,最好大家各自退一步,相安无事。”
肖禄说:“我还不知道你,你这个人什么都不说,就知道自己憋,三十一号那天我们都看到你的车了,看破不说破而已,再说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你想的吗?”
仲廷短促地笑了一声。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余情未了,你希望我做什么?”
肖禄说:“好歹可以看到人吧。”
“然后呢?”
肖禄一时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