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会回上海吗?”闻远找了个话题。
周迦南:“有两个活动要回,还有一个在北京,除此之外就没有了。怎么,会想家吗?你以前就是出门两天就吵着想妈妈。”
说到这个,周迦南想起以前和闻远还有几个同学约着去徒步露营,说好的五天四夜的,才第二天就说想妈妈,大半夜对着星空流眼泪,跑到周迦南帐篷里求安慰。
闻远扯出一个笑容,说:“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他真的就是随便问问的,为了找话题聊天。
但是那个苦涩的笑和‘随便问问’这几个字马上被周迦南解读成了‘想妈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妈妈可以想了’。
周迦南:“阿姨和叔叔是大二那年走的吗?”
“嗯。”闻远说着,往流理台边靠:“大一升大二的那个暑假。”
“肇事者最后怎么判的?”
闻远:“死刑。”
周迦南回头,有些震惊。
“我希望他是死刑。”闻远故意俏皮地笑了一下,好让周迦南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但效果好像并不好,闻远把眼神转向别处:“这个小南瓜要切吗?”
周迦南说不用,要煎鱼了,周迦南又转过去。
闻远无措地站在旁边。
“迦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