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定了返回平州再聚,尤峰还提出要叫上邵仲麟。
邵承昀攒的这个局算是没白搭,回去跟兄长可以交代了。
他领着辛榕回到套房,一进玄关就把男孩摁在房门上继续热吻,先是捧着他的脸,而后手下动作粗暴地拽掉了两颗衬衣扣子。
辛榕起先没有反抗,被酒精搅得没那么清明的意识里其实还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隐约地觉得自己可能逃不掉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单凭他一己之力可以抗衡的对象,但内心的挣扎还很激烈。
这种激烈里包含了很多的不甘心。是一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命运席卷时,还想再负隅顽抗的渺小自尊在隐隐作祟。
辛榕穿的衣衫单薄,喝的酒精烈度很高,他是落入彀中的猎物。在认识邵承昀的短短一两天内就被捕获蚕食,甚至无法呼救。
因为直到此刻,一切的发生似乎都有他自愿的成分。
他被紧紧压在门上,呼吸是破碎的,眼神散乱,心跳急速,大脑几乎空白。
他与邵承昀之间没有一句交流,欲望仿佛已冲溃理智的防线。
当男人技巧娴熟地吻至他颈侧时,辛榕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手抵住对方的肩膀,用尽全力要将其推开。
邵承昀不是一个冲动行事的人,他也有绅士的一面,喜欢心照不宣的关系,从未在情事上勉强过另一方。
辛榕的反抗是无声的,这种无声的反抗并不显得激烈,却有种特别的力量,让邵承昀的动作随之滞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