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兴致缺缺地捏捏他的脸,他用的力挺大,把苍白的脸都捏红变形:“你可真废物啊,小兔子。我看飞机杯都比你行,连点意思都没有,无聊得半死。你看看,你把我裤子都打湿了,这里都是你的口水,湿了一大块呢。技术那么差还爱说谎,嗯?这让我等会出去怎么说,我的兔子连舔个鸡/巴都不行,真是丢人。”
林厘忍着痛不敢说话。
疯子不放过他,又伸手揪住他一缕头发用力扯了扯,不太高兴地说:“嗯,哑巴了?你觉得你现在应该说什么?说话,不然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煮了让你吃掉。”
……
这是个大变态!
林厘忍气吞声,事实上,他恨不得直接昏倒。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噩梦,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没人能将这一句威胁当做玩笑。他想闭眼躺下,逃开这一切,睁眼就躺在家里的房间,但更大的可能是就此死去,就这么死掉!他用力地咬住舌头,感觉舌尖出血,逼自己开口。
“……对不起。”
他还有些难堪,又觉得有点打脸,可他确实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我很会舔”,可隔着裤子怎么发挥?可这又是什么理由?他又隐约想起跟男友一起的时候对方嫌弃。这是他的问题吗?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的感觉非常混乱!
他仰着头看了一眼疯子,又垂下眼低声说:“求你……”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恐惧和难堪混杂在一起,林厘舔舔自己被磨红的唇侧,只能努力继续开口,声音干涩:“裤子……脱掉裤子就好。”
他在疯子的视线里轻微发抖。
疯子被他的动作吸引了,伸手按住他的唇侧摸摸,又开始摸他的脸和头发了,胡乱摸,把原本有型的黑发摸的乱七八糟。脸挺光滑的,就是刚刚掐过的地方有点肿,身上的皮肤也不错。
他的手一路摸到衬衫里,随便一扯最上面两个扣子就崩掉了,摸着摸着手下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怕的眼睛都红了。
疯子突然笑了,放开手:“好吧好吧,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脱掉裤子,脱光了也可以。”
他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不准用手。”
就算这样也好很多。
林厘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他又觉得这口气松的很没道理。
真是疯了,他跪在脏兮兮的厕所里,旁边躺着一具尸体,他为随时可以杀掉他的变态口/交,为变态稍许的“宽容”放心,这位名副其实的疯子还可能是什么变态杀手、shā • rén狂魔,他的同伙在外面安然地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