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是,它还是红色的。
气氛在这一刻变的怪异而暧昧。
疯子盯着齿痕看了一会,很感兴趣地动动指尖,把手指擦干净,又看向林厘的下巴黏上的水痕,也顺手擦干净。
他拈起一颗草莓:“继续。”
林厘松了一口气:“是。”
狂动的心脏终于慢慢平息,疯子没有责怪的意思。
对方似乎暂时没有哪方面的兴致,也是,除非天赋异禀,在经过昨晚那么漫长激烈的运动后,大概是个人都暂时不会有兴致吧?
但无论如何,谢天谢地。
疯子一直在笑,看起来心情不会很差。
有一会,林厘想要说话,但一张嘴就被草莓堵的死死的,他被迫嚼了几下吞下去,但张嘴又被塞了一个草莓。后面疯子的动作加快,林厘几乎顾不上思考,只能被麻木被塞了满嘴,他最多呜呜地叫,甚至顾不上其它,捂着嘴小口小口地努力吃掉。
疯子托着头看着他。
“好吃吗?”
林厘点头,这是实话。
“说话。”
“……好吃。”
声音小小的,有点哑,弱气十足。
疯子似乎很高兴地笑了。
他又说:“把被子掀起来我看看。”
林厘手抖了一下,闭眼掀开被子。
疯子上下扫了几眼,没对伤痕累累的身体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撇了撇嘴,“其实我觉得不算重,你觉得呢?”
“……”
疯子就给他上药,嘟囔,“娇弱。”
林厘尽量克制反应,但昨晚留下的阴影实在太过惨烈,疯子的手也不知道轻重,刚开始还轻一点,后面逐渐粗暴,好几次直接戳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