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岩轻咬了口姚稚的唇,心中百感交集,无奈,痛苦充斥在他胸口,独独舍不得凶他半分。
“呜......在乎的......我、我只是......喝醉了呀......”
姚稚自知心虚,不敢不顺着台阶下,软软地窝进冯岩怀里。
“你不应该出差那么久的,明明是你的错。”
刚跳舞时被偷袭,身体已经开始躁动。
姚稚额头抵着冯岩的肩窝,拉过他的手覆在下身,有西装的遮掩,所有的意乱情迷全都藏在了端庄之下。
“摸摸我,我就原谅你......”
永远拿他没办法。
冯岩指尖挑开内裤边缘,刚一碰上就是满手的湿润。
“啊......”
姚稚剧烈地颤抖,舒服的声音不遮不掩溢出唇边。
“姚稚!”
前方传来一阵骚动,有人试图冲进来。
“把姚稚放了!”
“那是谁?”
两人都没理会,冯岩只是盯着姚稚已经布满红晕的脸轻声问,手上不紧不慢抚弄着他。
“哈啊......不、不知道......嗯啊......再快一点......”
姚稚也微微晃着腰,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撞击着他的理智。
“老公......摸摸不够......我想做......好多好多好多天没做了......呜......”
小小稚在冯岩手中湿得不像话,每下抚弄都传出黏腻的声音。
“明明才两天。”
“跟你好多好多好多天没做了呀......呜......”
姚稚呜咽着吻上冯岩。
前边吵闹声还未停下,冯岩一脚踹向桌子,保镖们吓得挺直僵硬的背部不敢回头,其中几个合力按着闹事之人把他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