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变态!”
众人扎堆议论纷纷时,一个人影略过他们,追着姚稚而去。
姚稚走进学生会办公室,手上的东西放回书柜,抽出那封信想看一眼。
背后的门发出“咔哒”一声。
吓得他赶紧回头。
“池靳?”
看清来人,镜片后戒备的眼神放软下来。
“这么久没见,都不惊讶?”
其实姚稚是有些惊讶的。
眼前的池靳头发短了,脸色算不上太好,瘦到衣服都不合身了,最重要的是,右手还缠着绷带挂在胸口。
“你怎么受伤了?”
姚稚问。
想起这些伤的原因,池靳忍不住苦笑,一步一步向姚稚靠近,嘴唇微启,说出当日对着警察一样的说辞。
“摔的。”
姚稚听闻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池靳心情复杂,千言万语卡在嘴边说不出来,这一身伤连一句安慰都换不来。
不说就不说吧,姚稚少些烦心事也好,自己又不是什么胆小怕事之人,这点事动摇不了他的决心。
“刚是不是又收小姑娘的东西了?”
换成轻松的口气,池靳把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挂上痞痞的笑容,一如当初欺负姚稚时那样。
“啊?就、就......一封信......”
跟着池靳态度的转变,姚稚也变成了那个局促不安的受气包。
话说间池靳已经凑上前,左手撑着桌子,脸几乎快贴上姚稚逐渐涨红的脸。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