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先抱抱我。”
他第一次用这么甜蜜的语气和我说过话,这像做梦一样,我怀疑我也喝了酒,血液醉醺醺的,又很想掉眼泪。
但我不想让他饿着,我依依不舍地把他推开了点,想给他吃巧克力,但我拆开包装的时候,褐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衣服上。
“对不起老公,”我内疚地说,“好像化掉了。”
沙发太窄了,我要不停地调整姿势,才能不从我表哥怀里掉下去,但我表哥的jī • bā好像因此硬了,硬邦邦地戳着我的屁股。
“你这里也饿了吗?”我蹭了蹭他裤裆,看见他难耐地皱眉头,“那我喂你吃饭,好吗?”
他没有拒绝我,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很笨的模样,看着我解开他的裤子,揽着他的jī • bā弹到我的脸上,看着我疼得皱眉。
他在喝醉之后很有礼貌,还和我说“对不起”,他在为他的老二道歉吗?
巧克力是苦的,几天前的上午我坚定这个观点,但我现在又觉得不苦了,我把巧克力抹到他的jī • bā上,用舌尖舔着上面的巧克力液,含着他的guī • tóu吮,嘬出很响亮的水声。
我表哥面色潮红,腿曲起又伸直,呼吸彻底乱掉了。我喜欢看他这种模样,于是更加卖力地去吞他的jī • bā,手捏着他的蛋蛋玩。
我表哥忽然捏住我的后颈,声音发哑,不确定地问我:“……方行意?”
我说不出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用舌尖去勾他的马眼,不出意料地听到了我表哥的shen • yin声,他浑身都发红,低声说:“怎么是你啊……”
巧克力舔干净了,我又去拿另一个巧克力,我好像一直在吃,所以作为补偿,我把巧克力挤到我的老二上,去戳他的嘴唇喂给他吃。
“很贵的巧克力,国外的,”我想起班长的说辞,重复给我表哥听,“你想尝尝吗?”
我表哥一直在盯着我,过了会儿才伸了舌尖去舔,殷红又水润的舌尖勾了勾,老二吐出的粘液弄到他嘴巴上,yín • mǐ得水润。
“甜吗?”我问他。
他反应很慢,说:“甜……”
我好喜欢他这个样子,按着他的头去吞我老二,我表哥脸颊更红了,像石榴花点在白豆腐上,我舒服得很想叫,但我表哥把我推开了,喘息着问我:“你哪儿来的巧克力……”
“班长给我的,”我恋恋不舍地摸了两下老二,又坐在他腿上,撅着光屁股去蹭他的jī • bā,“老公你还饿吗?我再给你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