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说:“方行意,你到底天天都在想什么?”
“我不说,”我小声说,又觉得我自己聪明,“我说了你会凶我。”
水再次淋上来了,他的动作仍然不温柔,弄得我皮肤都在发红,很疼。
洗完澡之后我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我表哥出去了下,让我等着。等了有几十秒?还是一分钟,我表哥回来了,白色蒙住了我,他声音很冷淡:“你要的。”
白色盖在我头上的时候总有种戴着婚纱的感觉,我把衬衣扯下来,不敢相信我居然轻而易举获得了表哥的馈赠。
那件衬衫被我搂在怀里,我很开心地说“谢谢哥”,快乐得要胀满气了,我又听见我表哥开口。
“方行意,”他说,“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所以强迫的你,这是我的错。”
我看向他,一时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我觉得……我们到这儿就可以了,”他坐在椅子上,手扣拢着搭在膝盖上,说得很慢,像在字字斟酌,“我和你,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关系。”
“你是我表弟,是我学生,无论哪一层关系,我们都不适合有进一步的关系发展,我们也不适合去当pào • yǒu。你能懂我意思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