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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映涛嘴里的烟都掉了。
骆明翰仰起脖子,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宝贝儿,”关映涛震惊过后乐了,“你别是遇上个杀猪盘了。”
要是骆明翰真被个纯纯的杀猪盘给宰了,那得在金融圈经典咏流传最起码五十年。
骆明翰站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拎起反手搭在肩上,“我心里有数。”
越过混乱的卡座,关映涛的声音在震耳的音效中老妈子样地喊着:“咱可悠着点啊!该晾晾,该冷冷!”
啰嗦得烦人。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摸出烟点上。
但是关映涛这个人又世俗又低级,却实打实是个人精,他这句话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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