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似无地质疑。
缪存面不改色,很有道理地解释:“我又不能说我是职校的,那他不是要气死了。”
骆明翰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是左手画得更好,那为什么给他画那两幅时,却是右手画的?
但他没有着急问,而是扣住缪存挤颜料的手,又掰过他下巴吻住。
他的吻总是让人腿软,缪存亦总是被吻得腿软,被吻得心猿意马心慌意乱,分不清自己是在版纳还是巴黎。
椅子腿在粗笨的未经打磨的木地板上发出摩擦声,缪存腿软得站不住,跌在骆明翰怀里。
骆明翰带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了。
画架就支在眼前,连高度都是正好的。
缪存眼尾绯红,并不抗拒骆明翰,只是尾音不稳地恳求说:“你等我画完……”
骆明翰将他牢牢按在怀里:“就这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