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只好当着父母面对缪存表忠心,动情地说:“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缪存心里的尴尬挖掘机迅速动工,抿着唇艰难地扯出微笑:“我也是。”
骆母牵住两人的手,在自己的掌心交叠,继而将他们紧紧握住:“不瞒你们说,我连你们领养几个孩子,小孩儿小名叫什么,都想好了!”、
缪存:“!”
总有种好不容易骗了条鱼回来要趁他不注意速战速决在砧板上摁死的感觉!
骆父:“我在想我以前那些个老战友啊,老同学啊,你说等明翰办婚礼时,要不要请他们过来呢?他们一个个老古董的,来了吧,扫兴,不来吧,我这十好几万份子钱。”
完了,再聊下去不结婚很难收场!缪存尬得浑身冒汗,一头莽地端起酒杯:“叔、叔叔,我们还是喝酒吧。”
骆父:“对!”满上,“叔叔就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早生——啊,生不了。”
缪存:“……”
骆明翰个王八蛋,就不该听他的缓兵之计——
一扭头,看到骆明翰两手撑着脸笑得浑身发抖,笑完了,抹一把脸叹口气深情地说:“行,就这么定了。”
缪存气到无语,在桌子底下踩他。
话一聊上头,酒也上头,转眼间一人半斤就下去了,骆明翰心疼,偷偷扣住缪存的手,“醉了吗?难不难受?”
缪存眨眨眼,眼眶都没红,也没热,平静又茫然地问:“还好吧,不是才刚开始吗?”
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