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很想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吃醋了不高兴了,但他即使醉得这么深了,也深刻记得缪存并不喜欢他这么问,他不喜欢自己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地试探他要他在乎自己。
“还有事吗?”
“你……”再能言善辩善于谈判操控人心的嘴,此刻也变得笨拙了起来,骆明翰勉强让自己维持着清醒,自作聪明地问:“你没有生气吧。”
缪存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数秒。
骆明翰确实问倒他了,因为缪存很明显地知道,此时此刻的他情绪不高,心口像被什么堵着一样,让他连呼吸都不顺畅,看什么都不顺眼。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吗?那岂不是代表他在在乎骆明翰?
这是不对的,因为他跟骆明翰只是彼此玩一玩的关系,顶多再加一点轻描淡写的、彼此都已忘得差不多了的前尘过往,他还自甘堕落自私自利地把骆明翰当作骆老师的替身,那他为什么要为了骆明翰吃醋胸闷?大半夜被nán • gōng • guān送回来的人是骆明翰,又不是骆远鹤。
骆明翰被缪存的这一眼看得紧张,握着门的手收紧,指骨上泛出一层青白,等着他的回答。
缪存想通了那一层,笑了笑:“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