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他解释。”
洛洛闭上了嘴。
骆明翰笑容淡漠,“你是不是觉得不信。”
“没有。”
洛洛心想,我不敢不信。
“你觉得,都已经到了要分手的地步了,根本就没有以后了,更别谈一辈子,是吗?”
洛洛紧张到僵硬,吞咽了一下没说话。
骆明翰也不在乎他的回答,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把烟头在积得很深的烟灰缸里捻灭了,“他很爱我,只是还小,又生过病,所以不太懂爱。”
洛洛不解又惶恐地瞪着骆明翰,看到他捻着烟蒂的那只手指骨泛白,高大的身躯略微俯身过来,散漫、冷酷、笃定地说:“我只是帮他看清楚自己的心意而已。”
骆明翰要他假装自己和他发生关系,演得越真越好。他说,这是他唯一能报答他的方式,从此以后一笔勾销。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了,洛洛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何况,他确实很想看看那个让骆明翰失魂落魄的人。
缪存帮谢山寒打下手搬石膏像时,谢山寒就坐在高高的台阶上不动弹,一条腿曲着搭在另一腿上。
“喂。”缪存生气了。
谢山寒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把手里的小东西在灰色水泥阶上立住了,是个小缪存。
“来了。”
缪存指着那个东西嫌弃:“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
“开什么玩笑,这只是个胚胎。”
手机震动,缪存满手灰地掏出接起,是骆明翰。他约他晚上在跃层那边吃晚饭。
“去吗?”缪存问谢山寒。
“你自己谈恋爱,问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
“想见就去,不想见就不去。”
“他不是在跟别人喝咖啡吗,为什么晚上又要约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