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他送你礼物了,是吗?」
……
lucky挨着他的腿蹭了蹭,骆明翰低下头,缓缓地蹲了下去,把痛到蜷着的手掌放在了它乖巧的哈着嘴的脑袋上。
他只是万箭穿心。
所以再难站住。
厨师一不在,骆母又开始本色发挥,好在经年的探索中,她还是留下了几道不是那么难吃的拿手菜。骆远鹤不是个挑食的人,生活上远没有骆明翰挑剔,倒也吃得惯。
母亲看远归的儿子,总归是越看约喜欢,越看越心酸,看着看着,便未雨绸缪了起来:“你不会还要再去法国吧?”
骆明翰盯着骆远鹤。
“还会去的。”
“这就决定了?”骆母心慌慌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做决定都不通知一声!”
“本来是没打算好,但既然学生拿到了录取通知,就刚好一起留在法国。”骆远鹤一身云淡风轻,脸上带着笑。
“法国法国,我现在听到法国就头痛,”骆母撑着额,叹了一声:“你去,我那么好一个儿媳妇也去。”
“儿媳妇?”骆远鹤怔了怔,明白过来,看向骆明翰,似笑非笑着:“你不要告诉我,是之前你给我看过画的那个职校学生。”
骆明翰目光怪异,很短地勾了勾唇,“是他。”
“这次是真的认真了?”骆远鹤调侃他,心有余悸,“这次不会再有人跑到美院来堵我了吧。”
“不会,”骆明翰冷酷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很相爱。”
“是个好孩子,过年跟我们一起过的呢,要我说你能骗到这么好的,还不是亏我天天给你拜佛念经菩萨保佑!”
骆明翰笑了笑:“确实,这种缘分,晚一步都不行。”
骆母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话题聊到这儿了,便想张罗着见一见:“我说,改天你把妙妙带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缪缪?”骆远鹤果然如缪存所预料的,根本没有对应到,反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么巧,我那个学生——”
“不用了,”骆明翰慢条斯理地转了转指间的戒指,是新的,“他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