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骆明翰眼底的愤怒和恐惧都很扭曲,他惊怒着,脸上甚至做不出表情,“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以为你从这里跳下去,就能离开了我了吗?做梦!”
缪存冷淡地讽笑了一声,“坐累了拉伸而已,怎么,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去死?”
骆明翰惊魂未定,只是深重地呼吸着,说不出话。
洗澡时,骆明翰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不要有任何试图自残的行为,除非他希望今后由他亲自帮他洗澡。
缪存并没有动过什么死的念头,既然不想死,那在身体上留伤口也没有什么必要,他知道,就算他把自己折磨到遍体鳞伤,骆明翰恐怕也会请来一整个医疗团队为他在家治疗。
等到骆明翰自己洗澡时,怕他被反锁在阳台上吹风受凉,便用领带将缪存束缚住。他温情脉脉地说:“这是你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还记得吗?”
缪存的眼眸动了动,下一秒,双手被毫不留情地反剪着捆到椅背后。
骆明翰束得很紧,缪存蹙着眉,吃痛得闷哼一声。等骆明翰出来解开时,手腕上一道深红。
到了该入睡时,百密一疏,缪存趁他不注意,跑到次卧便反锁上了门。
他们一向是一起睡在主卧的,骆明翰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是缪存喜欢的颜色。
“妙妙,”骆明翰耐心地敲门,“你乖一点。”
缪存坐在地毯上,把脸埋进膝盖,用冷冷静静陈述性的语气问:“你什么时候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