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又救了他,这次调了个个,换成缪存靠到了吧台上,骆明翰一手扣着他胳膊,一手撑在了吧台边沿,将两人在满地玻璃渣中扶稳了。
缪存眨了眨眼睛,一抬眼,发现骆明翰又挨他挨得那么近,唇几乎就要贴上。
他艰难地维系镇定,告诉自己,只要尴尬的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不上尴尬,反正骆明翰也是个瞎子……他应该不会知道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骆明翰“果然”不知道,故而……变本加厉地更靠近了些。
“脚受伤了?”
缪存摇头,既不可闻地吞咽了一下,耳廓烧着了一般。
“说话。”
“没有。”
“那你刚才叫什么?”
“踩到了一粒玻璃渣……”缪存丢脸地说。
“还疼吗?”骆明翰很低声地问,偏垂着脸,说话张合间,嘴唇几乎就要碰到缪存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