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把它摘下来,亲手帮林繁缕戴上:“送给你,小哑巴。”
第19章第十九章
林繁缕是下午回去的。他走后,时遇小睡了一会儿,晚上点了份外卖,吃完外卖把餐盒拿到楼下去扔,顺便接了一壶热水上楼。
旅店没有那么好的条件,房间里不配备烧水壶,热水只能去柜台接。
老板娘接过时遇的热水瓶去到屋后,时遇等待她的空档,看了两眼电视里正播放的新闻联播,没有留意到老板娘出来后举止怪异,鬼鬼祟祟不敢正眼瞧他。
时遇提着热水瓶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继续观看刚才的新闻,顺便拿了个一次性水杯,往里面倒了半杯热水。
新闻放完,水也温了,时遇抠了三粒铝箔板包装的药片,就着温水吞下。药吃完,时间还早,时遇便玩了两把手机游戏。
游戏尚未结束,时遇却已经遁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转醒时,是被屋外一阵蛮横敲门声震醒的。时遇头脑发昏,不甚清醒,不知自己昨晚何时入睡,再睁眼时窗外早已大亮。
这光亮不正常,不是旭日初升的暖阳,而是艳阳高挂的烈日。时遇蹙眉,找来手机想看一眼时间,结果昨晚游戏屏幕没关,已经耗尽电量关机了。
大肚电视机还开着,晚间的新闻联播换了画面,节目正放着中午十二点的新闻30分。
时遇一觉睡到中午,睡得死沉,醒来却更加疲惫了。
屋外的人不说话,还在一直敲门。时遇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谁?”
“我。”是熟人,时遇听出来了。
顿了两秒,最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容沛身后跟了四人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狭小房内霎时变得拥挤。
容沛身形粗犷,面相暴戾,笑起来显得不伦不类,“时遇,好久不见啊。”
时遇混沌着,虽还没完全清醒,但已经挂了一脸讥笑嘲讽:“呵。”
容沛对他这态度也不恼,环视一圈屋内,“最近过得好吗?”
“不错。”时遇傲慢,“怎么,见我手脚还在,让你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