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就是禽兽,和老畜生商与枫就是对天造地设的狐朋狗友。一个对亲弟弟下手,一个对十七岁未成年下手,呸,都不是好玩意。
周琦澜睡不安稳,做个梦都是在逃亡路上。他在前面一直跑,周乐湛在后面一直追,连衣服都不穿,遛着根“大鸟”穷追不舍。
这可给周琦澜吓得够呛,直接给人吓清醒了。醒了睁眼一看,这也不对啊,他不是和林繁缕在一起吗?为什么会看见周乐湛的脸?
还公主抱,这是要去哪儿?周琦澜闭眼又睁开,反复确认,“我还在梦里?”
幻境里的人居然会说话,“你说呢?”
靠,不是梦。
周琦澜想跑,晚了。被禽兽一路拖进了衣帽间,屁股蛋一凉,直接被扒了裤子。
周琦澜捂着屁股誓死捍卫清白,“你疯了!”
这衣帽间暗藏玄机,柜门外面装的是块单向透视镜。这种镜子从外面看就是块普普通通的穿衣镜,但从里面往外看却是块透明玻璃,可以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周乐湛的恶趣味。
他经常强迫周琦澜和他在这里zuò • ài,有时当着手下的面,有时当着钟点工的面,现在还要当着他最好朋友的面。虽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也看不见,但周琦澜有羞耻心啊,不像周乐湛连脸都不要了。
“周乐湛,收一收你那疯病。”
周琦澜裤子都没时间提,两腿蹦跶着要跑,被周乐湛拎鸡仔似的拎回来。
周琦澜拿石膏手去敲他,反给自己敲疼了,“精神病院都关不住你这种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