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看这铺子的商标是个砍柴火的小人儿,好别致的商标,怎么这铺子难道还是个联络点。
韩飞和叶谦接触久了,都学会了那套随时随地留自成一伙的密会据点。
这叶谦,真是被盘根错节的势力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也是主角光环杠杠的。
韩飞把一块烧饼泡在茶里,又要了一壶酒,这茶泡饼、酒泡饼的怕不是不把自己弄个上窜下泻的不会停手。
韩飞这被叶谦气的,都要虐待自己了。
韩飞对老板说,“可否请老板让你家的一把手剑客快些出来,我这都等不及了。”
老板脸上这被韩飞突然的一句话,给弄的青黄不接的,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十分恰当,但就是这种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么都尬得可以抠出三室一厅的奇妙的心上的虐待感觉。
老板笑了一下,这脸上的阴阳怪气没有丝毫的减少,“公子说笑了,我们管事的马上就到了,公子你再等等。”
这毫无意义的一句敷衍。
韩飞也没得办法,自己除了在这里等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先回去吧,其实也……
韩飞抬头看见黄佩湘在一个卖中药的铺子前转悠,“黄佩湘,她怎么在这儿。”
这自言自语的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懂的自懂。
韩飞直接走上前去,站在黄佩湘的面前,“你怎么从门派里出来的?”
阮肆云看着这个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男子,“你有病没有,直接拉拉扯扯的,轻浮之辈。”
呦,这说话还文绉绉的呢,确实不是黄佩湘那野蛮的泼妇。
韩飞拽住她的胳膊,虽然不是黄佩湘,但这世上哪有这么相似的两张脸,简直是一模一样。
韩飞说,“你不是黄佩湘,那你到底是哪位啊。”
阮肆云看这个男的,倒像是精神不太好,“你要是有病呢,麻烦往你左边的铺子走,这里是个药材的聚集地,专供治你这样的脏手脏脚,恶人先叫的疯子。”
韩飞看这人和黄佩湘一样,都是个嘴巴毒的可以毒死眼镜蛇的主,自己还以为她是个有素质的大家闺秀呢。
“你这嘴怎么这么不开光呢,知不知道我是谁啊。”韩飞倒是没什么头衔,但看这姐这么嚣张霸道的,也想过个嘴瘾,骂她几句。
阮肆云觉得自己是栽在这男人的不依不饶里了,“大哥,你行行好,放过小女子这一个孤苦伶仃的人吧,我这一个人流落在外……”
韩飞大概猜到她接下来的剧本了,“姐,你这什么漂泊无依,全靠卖艺之类的话早就不时兴了,我呢,也不是非要把你堵在这儿,但你这长相实在太可疑了,你……有没有姐姐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