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末班船,五点三十,孟德友抱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孩子选了个偏僻的角落,期间没人跟他搭话。徐舟吾问了当天在轮渡上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对这事有印象,当时问了一句,孟德友说孩子病了,所以工作人员只是当孟德友抱着自己的儿子。再加上此人性格阴戾内向,自己把自己当成了瘟神与世隔绝,别人也不爱搭理他,所以就这么一路无事的回了洋花岛。
那孩子应该就是孔思童了。
但是那天孟竺没回岛吗?他只要出现在轮渡上,别人就会发现异常。
闻衍把周五的视频从头到尾又仔细看了一遍,除了有早上孟竺出岛上学的影像外,其他毫无踪影,再次出现时星期一下午放学时间。
这孩子当天没回家。
再然后,孟德友隔天出岛,只有他一个人。
时间在此拦断,码头内的所有视频监控再也没出现过孟德友的脸。而且很奇怪的是,本周五,闻衍也没找到孟竺的人影。
他是出来了还是没出来?
闻衍扔了鼠标,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咽下后口腔被劣质的香精冲了一嘴。他皱着眉头‘呸’了声,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家政公司的号码。
说明来意后,家政公司工作人员非常配合。
“林芬啊,去年来我们公司的,她评价很好啊,一直在一家工作,那家人很喜欢她。”
闻衍:“能跟我具体说说她的工作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