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之失落地说:“哥,在你心里,如果这个怀疑一直存在,你是不是不会对我坦诚相待了?”
“你指得哪方面?”
“还有哪方面?”
闻衍闭着眼,仰靠在沙发上,喟叹:“临之啊……”
这声调犹如婉转痴语,千回百转,刺激得穆临之理智消散。
穆临之欺身而上,他压着闻衍,眼里突然粘上了一层近乎疯狂的试探:“也许他们自食恶果,我有缘遇上,心满意足地看了一场大戏,至于结果如何,关我什么事?”
闻衍专注地盯着穆临之的眼睛,问:“自食了谁的恶果?”
穆临之大笑一声:“那谁知道啊。”
“临之,”闻衍说:“你想让我相信你吗?”
唇齿温度犹存,闻衍的双唇殷红中带着魅惑,被拆骨入腹也甘之若饴。
“哥,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骗你!”
穆临之慢慢靠近闻衍,直到变成唇齿交缠的距离,得寸进尺的试探彻底被捅破了窗户纸。穆临之利索地卸掉了闻衍身上的羽绒衣——他想要的更多!
没开空调的客厅聚满了冷气,闻衍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他清醒了一点。
“等会儿,”闻衍稍稍推开些穆临之,不太舒坦地说:“这么大个房子你一个人住?”
穆临之:“我深谋远虑啊,总会有人住进来的。”
“然后呢?”闻衍说:“再顾一堆家政保姆和保镖?”
“保镖用不着,有你在一个顶十个,怕什么小贼。”
“不敢当,再说了,”闻衍学着穆临之的语气,说:“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