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闻衍早就想过了,他也仔细分析过——牵扯着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个人的年纪不会太年轻,并且到现在为止依旧在职。
这些条件拢在一起很好查,可如果放在明面上坦诚布公的查,不仅容易打草惊蛇,还会人心惶惶。
不好办。
闻衍沉吟片刻,问:“老徐,这事儿陶局和陈队清楚吗?”
“清楚,”徐舟吾说:“陶局跟我说这事儿他会解决,让我们先顾好手头上的工作。”
如果分不出轻重缓急,那就先从最要命的下手。
“我知道了,”闻衍继续踩着楼梯往办公室走,“对了,陈婷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徐舟吾:“还好,除了右腿粉碎性骨折外,其余都是外伤,庆幸没伤到内脏。唉,陈队在这关键时候也不好意思请假,可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陶局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直接派车把陈队送走了。”
所以,接下来刑侦支队所有工作重担全压在了闻衍肩上。
不过闻衍抗造等级无人能敌,他既来之则安之,一走进办公室立刻进入高负荷状态,首先就是处理穆恪忱当年可能进行犯罪的场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