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刚受了一年的委屈终于在那天发泄出来,一个脊背比铁还坚硬的男人在那天涕泪横流,没人敢上去安慰。
后来,妈不在爹不管的陈婷生了一场大病,陈维刚终于醒悟,把所有地关爱重新放在女儿身上。
此去经年,陈维刚的恨好像淡了不少,所有人以为他走出来了。
可家破人亡的仇,那儿那么容易平。
陈维刚藏着旧档案,潜心研究,是他发现了端倪,还是有人旧事重提?
闻衍逐渐忧虑,这些事情糅杂在一起,陈维刚作为市局内鬼地可能性看上去就非常大了。可闻衍始终不想相信。
穆临之轻轻拍着闻衍的手背,无声安慰。
闻衍同样摩挲着穆临之的手指,他抬起眼,再次把问题抛给陶勇宏:“陶叔,你认为呢?”
“老陈这段时间不会上班,我会跟他说明,直到案件结束。”陶勇宏没有正面回答闻衍,他接着说:“闻衍,刑侦支队从现在开始由你担着,该做什么事该查什么人由你说了算,但搞砸了你也给我看着办!”
“……”闻衍压力山大。
陶勇宏深吸一口气,“至于市局内鬼,虽然现在看上去疑点全落在一人身上,但我们不能掐死自己的思路——嫌疑人狡诈,我们必须防着,懂吗?”
“陶局,”闻衍说:“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