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的练习生,按签约早晚排队一直是明面上的规矩。
练满两年是硬杠杠,然后才会综合个人实力、个人意愿分先后。
他当时就是纯粹觉得自己舞跳得还不够好,不愿意出去丢人现眼才又多练了一年。
现在要是林格的同期来闹,简丛觉得也就算了。
南杰齐一个刚进来的算怎么回事?
前例一摆出来,南杰齐的气焰果然消了一半:“那、那情况不一样!我从小学舞,水平都够给舞房老师当老师了,怎么就不能让我出去!”
简丛听到这,直接不看南杰齐了,而是扭头望他们一脑门官司的老板:“那我还从小唱歌呢。老大你现在要是一碗水不端平,那我也得找你要说法了。”
好好一个闯了祸该挨骂的人,忽然反客为主,扔出杀手锏:“反正出道位都是别人的,凭什么浪费我时间?”
老板:“……”
就说简丛好好的怎么掺和到这事里,敢情是在这等他。
后来,南杰齐的算盘自然落空。
林格全程站在简丛的椅边一句话没插上,但望向简丛眼神里的感激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