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承认性取向,也不想被人白白污了清白。
不承想虞长暮意会错了方向,沉郁的脸色越发可怖:“你刚拿手机查了?还是打算说出去?”
简丛脸红脖子粗更急:“没有!我没要说、不是的!我也没查……”
他见虞长暮盯着他不信。
简丛舔了下唇顿时有些委屈:“我真没查,我也是Gay,我就是、认得那个名字……”
虞长暮彻底愣了。
反倒是简丛说完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没必要给一个第一天刚认识的人交代这么多。
于是他带着几分恼羞,搡在虞长暮肩窝上:“反正我不会说出去!你也不准说我!”
按照记忆,虞长暮这时候被他推了个趔趄,他就成功从宿舍门口跑了。
但此刻眼前的男人却没按剧本行事。
而是忽然欺身,一把将他乱挥的手控在头顶,扬唇探入他衣底道:“口说无凭,是不是Gay要证明给我看才知道。”
简丛一个激灵从梦中睁眼。
周围房间昏暗一片,辨不出时间。
简丛预料极差地拉开被窝朝里摸了一下,心直接凉了半截,自暴自弃把自己摔回被子。
拿枕头埋起来。
他觉得自己没救了,“国仇家恨”已经找上门,他居然还能想着那个狗东西梦|遗。
真就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好在这次只脏了底裤,床单被褥完好无损,省了不少事。
这几年,当回少爷的简某其他家务没做过,就是内裤洗得多。
尽管他完全可以脏一条扔一条,但以前在宿舍亲自动手习惯了,也是该让自己长长记性。
都被王八蛋骗那么惨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
然而简丛在洗手池搓着搓着,又想起虞长暮昨天晚上的微信。
【死人:别脱了,再脱直播间封了!】
虞长暮以前聊天极少发惊叹号,昨天晚上突然紧张,是不是证明心里多少还是……操!
简丛猛地打开水龙头,强迫自己换个东西想。
但他刚把内裤放到水流下,又不由记起虞长暮今天要问他个问题。
会是什么问题?这么久没见,难道不该是他先提问?
简丛琢磨来琢磨去,又把自己搞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