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
狗仔这下是实打实认栽,信了这人发现他以后,的的确确沉住气跟了一路。
他咬牙从裤兜里摸出一支普通钢笔样的东西,再次被柳斯鉴收缴。
接下来不用虞长暮提醒,狗仔便自己一样接着一样从身上往下取。
手表、健康手环、口袋笔记本、项链、纽扣……最后连皮带都解下来,依次摆在了地上。
简丛目瞪口呆。
虞长暮这才放下手机,就近取材,从狗仔的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白纸,塞进他手里:“谁雇的你,写出来;除了你的雇主,还有谁在派人跟简丛,写出来;被派的狗仔具体是谁,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也都写出来。”
不服从,就是套麻袋挨一顿揍,银行卡收汇款的下场。
狗仔第一次被这样趁火打劫,握着纸笔人都傻了。
虞长暮还在轻描淡写继续恐吓:“反正八百万够判多少年,罚多少钱,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狗仔后槽牙一紧:“那我要是写了,你们不能说是我告诉你们的。”
要不他以后算是不用在行里混了。
但虞长暮:“看心情。”
狗仔、简丛、柳斯鉴:“……”
柳斯鉴一整套围观下来,对虞长暮的手段叹为观止,终于忍不住扭头,用眼神对简丛的眼光表示了赞许:你这个前任有点东西啊,难怪念念不忘,帅惨了!
然而简丛会错了意,深以为然狠狠点两下头,用坚定的眼神回:对的!他一直这么晦气!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牛头不对马嘴。
柳斯鉴表示理解拍了拍简丛的肩,然后好奇问:“只要敲诈2千,真的能判到三年?”
这个金额有些出人预料的小。
结果虞长暮当着狗仔的面:“骗他的。”
正趴着树干,矜矜业业写到一半的狗仔:“?”
虞长暮:“刚刚说的都是顶格量刑标准,法院不会这么判。”
狗仔、简丛、柳斯鉴:“……”
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简丛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跟虞长暮搭话:“你什么时候学的法律?”
虞长暮从以前读书就有事没事经常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那都是粗略的,如果这个没专门研究过,简丛真不信他能直接把法条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