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斯鉴一如既往不见踪影,简维民、薄师凡装常客来度假,装得还挺像,把这当自己家一样,看见虞长暮晨跑回来还会搞抽查,怀疑虞长暮是特地做样子给他们看的:“你是每天都晨跑吗?那哪来的时间跟他们语音开晨会。”
虞长暮:“一直是边跑边开。”
简维民:“跑步还能语音说话?喘得上来?”
虞长暮委婉:“不太影响。”
简维民根本不信,他早把虞长暮的动态打听得清清楚楚:“但不是最少都得开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你每天早上都跑那么久?”
简丛终于听不下去,没完没了还:“他以前大学就跑步。”
后面碍于这么多人看着,留了句“你当常年的锻炼的人跟你似的吗”在嘴里没说。
小胡子笑眯眯起哄,还一个劲以为虞长暮才是简丛金主:“老同学还是不一样,小简嘴上不搭理小虞,其实还是挺关心的嘛。”
简维民眉梢微妙一抬:“是这样的?”
简丛好整以暇,就知道简维民隔这等着:“虞长暮以前是A大校草,长了眼睛的都知道校草每天早上会在学校里跑步晨练。”
实在不行哪怕只要有一只耳朵幸存没聋,那也是该听说过的。
简丛平时跟简维民窝里横横习惯了,说起话脾气一下没收住。
当时大家听在耳里没说什么,事后蒋方协却特地找到简丛提醒,说他有时对客人说话的口吻有点冲,可能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万一到时候出去说他的不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