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简丛看着直播间飘过的弹幕,不想把氛围搞得太差,所以很快没心没肺笑起来:“哈哈哈开玩笑的,只是一个月练不成这样。其实是因为我表哥是打职业的,我经常被他虐菜才稍微厉害点。”
虽然简丛对自己的回答进行了救场,但明眼人都知道简丛退赛以后在家里闷了一个月,多半也是大实话。
当天晚上简丛直播一结束,简维民就给他来了电话。
简丛那时刚吃完晚饭从餐桌上下来,随便在休闲馆里找了个看起来没人的侧门门口蹲下。
简维民很有耐心地在电话里问他怎么了,从输了斯诺克情绪就不太高。
如果说十个爸爸,八个粗线条、不善言辞表达,那简维民一定是剩下那两个。
哪怕他是男孩子,对他一直以来也都相当细致,那种发自内心的爱和关切是藏不住的。
所以就算简丛明知道真正让自己和虞长暮分开的人其实是简维民,最终也只是瘪了下嘴便对电话那头说:“……我就是觉得这三年我好像是太任性了,虚度了很多时光。”
既没有好好提升自己,也没有真正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跟现在的虞长暮完全没法比。
忽然体会到了被甩在后面的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