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表哥大爷一样抱着胳膊、靠着椅背摆手:“你就护着吧护着吧,以后有点什么千万别找我哭。”
简丛:“略略略!”
一顿聚餐差不离就从这正式开始,临场闹得这些并没有伤和气,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简表哥也不是真想找麻烦,只是给虞长暮敲敲警钟,提个醒。
告诉他简丛背后都是有人的,不要以为简丛喜欢他就能为所欲为。
不过简丛外公倒是跟他正好相反,老人家从最开始就一直喜欢看好虞长暮,所以迁户口这件事,他一听立马点头同意了,还觉得虞长暮怪不容易。
等饭开了桌,他带头朝虞长暮端起了酒杯:“当初韵怡带维民给我看的时候我就喜欢,小伙子白手起家,虽然开口很难,过程也并不算顺利,但至少万事能仰仗自己,凭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现在简儿带长暮给我看,我也觉得喜欢。”
一样的道理。
虞长暮比简维民多了家世,却并没有多出一个加分项,反而多了一层负累,现在虞长暮也算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负累搞定了,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没理由再对人家有意见啊。
“来,外公敬你,也恭喜我们简儿终于如愿以偿。”老人家一头白发,却用发胶相当得体地向后打理着,满脸和蔼笑颜。
虞长暮哪里敢要外公敬他,赶忙起身便将酒杯递了上去,杯口一定要矮于老人家的:“应该是我敬您。”
等两人喝完,虞长昼也起来要给简丛家里这一圈长辈敬酒。
虞长暮有些皱眉,想说他大病初愈没多久,最好不要沾酒精这些东西。但虞长昼完全不依,一定要亲力亲为,就连旁边的启谌都没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