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嘟囔:“你不就是想这样……”
“我可没有。”谢山风相当镇定地吐出一句更不要脸的话,“我还想让你沾满我的味道呢。”
齐鹭一脸惊恐:“你……”
谢山风“嗯哼”了一声。
“你不洗内裤的吗?”齐鹭难以启齿地问。
性癖变态就算了,好歹这也能算是隐私问题,以前的他不知道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不讲卫生,他真的会昏过去,他绝对没法接受自己一直以来暗暗当成榜样的人竟然……竟然……
饶是谢山风也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怎么问这么个问题。过了几秒,谢山风啼笑皆非:“我天天洗好吗,你不要污蔑我。”
齐鹭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嘀咕:“明明是你乱说话,天天洗内裤怎么会有味道……”
谢山风道:“洗衣液的味道不算味道?”他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促狭的表情,“你的思想好黄。”
一口黑锅突然被扣到自己身上来,齐鹭瞪大了眼睛:“明明是你在开黄腔……”
“明明是你自己想歪。”谢山风脸不红心不跳,学他说话。
齐鹭嘴笨,不擅长吵架,一时大脑短路,竟然真的想不出该怎么反驳他,一张脸越憋越红,最后直接把被子一拉,把自己关在里面,就当成自己已经离开谢山风所在的世界。
这个鸵鸟行径相当好笑,但谢山风出乎意料没再追究,而是问他:“十二点了,你肚子不饿吗?”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不饿!”
“我不信。昨晚拉着你做了那么多运动,不可能不饿。”
他还好意思说。
齐鹭捂着肚子,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饿了,肚子随时都可能丢脸地叫出声来。
谢山风又问:“要下楼吃,还是我拿上来给你?”
因为没穿内裤,齐鹭绝对不接受离开这个房间,谢山风便吹着口哨下楼,端餐盘上来。
齐鹭还死死地躲在被子里,复盘刚刚没发挥好的吵架——尽管那其实根本没吵起来,在谢山风看来跟调情差不多。齐鹭重新想了好几个反驳谢山风的理由,像是“你明明之前就开了很多黄腔,所以才会让人想歪”……
但脚步声一近,饭菜香味隔着被子也飘到他鼻尖了,齐鹭思路全乱,拉下被子露出个脑袋,眼神一下子锁定餐盘。
三菜一汤,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布偶猫刚刚在床上趴下了,闻着味道也支起身子,两步跃到床边,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