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明显的事实,他却不能说出口,这一切都要怪谢山风实在是太变态了。齐鹭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他憋屈地扁着嘴,转移话题:“衬衫被你撕坏了……”
谢山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当理所应当地说了句:“这不是急着帮你检查吗?”
齐鹭说:“不能穿了!”生怕谢山风下一句就是那别穿,他又赶紧说,“我要换一件布料滑一点的!”
谢山风又去给他挑衣服了,齐鹭见房门关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领子,低头查看自己的胸口,看一眼,他又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悲惨地思考着ru头被咬伤应该上什么药。
应该买个苦一点臭一点的药,让谢山风再也下不去嘴才好。
想到自己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抵抗谢山风的兽性,齐鹭不禁悲从中来。
谢山风这次可算拿了条T恤,蓝白色的很日常的款式,宽松无比。但齐鹭刚要接过来换,谢山风又把手缩回去,另一只手伸出来,拿着一条……
齐鹭瞳孔地震:他竟然拿着之前买的女式内裤!
那是一条蓝白条纹的纯棉内裤,谢山风还特地挑了大码的,以免勒得齐鹭难受。他笑容满面,还晃了晃,说:“你选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都,都不选……”齐鹭毫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