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眼角、唇瓣、胸前、臀肉和身下无一不是红的肿的,喉结、锁骨上俱是浅浅重重的牙印,小腹上白斑点点,有的稀薄,有的粘稠,有的已经半干。
xiǎo • xué被磨得红肿,灼人的xing • qi从穴口一直烫到生殖腔的腔口肉环。满肚子的jīng • yè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排不出来,硬挺的yīn • jīng动一动都会搅弄出jīng • yè与淫液混在一起的水声。guī • tóu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动作着。
“唔……祝先生,不要了,不……”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滴滴滚滚,均被祝珩用舌尖缠绵舔去。beta额前的头发全是湿的,从上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干过。过于频繁的高潮让敏感的肉穴陷入痉挛,只浅浅的捣弄都能轻易让他感受到灭顶般的快感。他被干到昏过去又醒来,整个身体无力地被那根粗热东西捅穿,他嗓子都出不了声了,祝珩还在乐此不疲地抱着他亲吻,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祝珩迷恋地堵住他的唇,汲取beta口腔里清甜的津液,跟他呼吸交缠。祝珩食髓知味,意犹未尽,“最后一次,做完就放过你。”
beta拒绝无果,只得尽力收缩着火辣辣的xiǎo • xué,水声咕叽咕叽,肠肉与粗壮的茎身贴合,没有一丝空隙,竭力想让祝珩快些释放。
过度纵欲的后果是,两人第二天都睡过了。
beta是被满室闯入的阳光唤醒的。清晨的太阳不热,但有些刺眼,在眼前蒙上一层红色的耀目光芒。beta皱着眉动了动眼皮,满是吻痕的手臂伸到床头摸索着手机,看情时间的一瞬间,他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祝珩怀里一空,也醒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半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了?”
“要迟到了。”beta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掀起被子就要起床,被祝珩一把抱住重新一起躺下。
“还早,我送你。”
beta明显犹豫了,自己坐车肯定要迟到,和祝珩一起去公司,时间应该刚好。可跟总裁同一辆车上班,被有心之人看见了,又要惹出些是非。
beta权衡了一会儿,又挣扎不出。他纠结着咬了咬唇,只得答应,道:“好。”
刚到秋季,天气刚刚转凉,还没到很冷的地步,因此两个人穿得不是特别厚。吃完早餐,祝珩给助理打电话让他不用来接,自己领着beta去了地下车库。
祝珩很喜欢玩车,因此这些年来收藏过不少车辆。他随意开了一辆,选了个颜色相对低调一些的。
祝珩调试着座椅,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之前,跟beta提了一嘴:“我记得你有驾照?”
beta无所适从地坐在副驾驶,抱着他的黑色公文包,像个刚刚走出社会的大学生,有些局促,轻声“嗯”了一声。
祝珩手搭在方向盘上,没动,“外边的车随便选一辆开,上班也方便。”
beta摇了摇手,忙说:“不用了,我,我不熟练,怕给您碰坏了。”
“坏了就坏了。”祝珩蹙眉看着他,一会儿又改了主意,“算了,我不逼你,你想开就开,不想开就算了。”
beta答:“嗯……”
祝珩一笑,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去,半个身子都压到了beta身上。
beta的呼吸一下子停滞,整个人都僵硬着往后仰,连人带公文包几乎要陷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里。
看beta瑟瑟地缩成一只小鸟的样子,祝珩拉开些距离,长手一伸拉过安全带给他系上,觉得有点好笑,眼睛弯弯,道:“怎么?以为我要吻你?”
安全带锁上的“咔哒”声传来,beta放松精神,乖乖配合。刚才合拢的小翅膀一下子散开,故作淡定地扬起一个公式化的标准微笑:“怎么会……唔!”
被堵上嘴缠绵深吻,昨天被咬的下唇还有些肿,祝珩舌头探进来的时候扫过,牵起轻微的刺痛和让人心惊肉跳的麻痒。唇齿纠缠,车厢里唇舌搅弄的水声格外清晰,让beta面红耳赤。
祝珩吻了半天才放开他,发动车子开车出发。而后狡黠一笑,不再看他表情,专心盯着道路,嗓音满是愉悦:“傻瓜,就是要吻你。”
beta彻底成了鸵鸟,蜷缩在座椅上,双手抱住腿,把头埋在腿间,耳缘都是红的。
祝珩心情很好,平日里近一个小时的乏味车程莫名有趣了许多。
好半天,就在祝珩以为beta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动了。beta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嘴唇张了又张,似乎在观察祝珩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小心试探着,道:“祝先生,您……您会跟我续约吗?”
祝珩一愣,这段时间他一直刻意地去忽略这件事情,忘记了两人的合约已经不剩多长时间。
当年他出不了国,见不到顾楠,心里正烦着,beta正巧送上门来。祝珩验了货走了肾,但还是顾虑着一些事情,口头上答应要签合约,私下自己一个人思来想去纠结好长时间,不知道这么干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