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不懂得疼人,这么些年辛苦坏了吧?"
掌心覆盖住捆绑的皮带,隔着一层皮质布料与beta的身体打招呼。李公子愈发意乱情迷,一脸变态的满足,闭上眼睛沉醉而享受地长吸一口气:“一个beta竟然能这么软这么香,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极品。小宝贝,跟着我吧,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beta凶狠地瞪他,身下一直挣扎,却终是徒劳无功。
男人越靠越近,浓郁的人造香气涌入鼻腔,beta一阵干呕,那李公子毫无所觉,手指挑上他的下巴:“宝贝儿,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来,感受一下,我下边硬的都要炸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身体如附骨之躯一般紧贴着他的xia • ti摩擦蠕动,硬热的xing • qi抵着他的下身。变态的男人像个腌臜的虫子一般附在他身上,身上散发出的刺鼻香水气味让他作呕。
陌生alpha的压制强硬狠辣,让他呼吸不畅。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出现跳跃的黑色斑点,连成一块遮天蔽日的黑色幕网,巨大的绝望笼罩住他。
他一直在哭喊,喊到嗓子都破了,可外边的人像死了一样静谧,没有人回应他。
beta被他恶心地快要呕吐,泪水无意识顺着眼角流下,手腕被锋利的铁环边缘磨出了血印,像个处于困境死地的小兽一样嘶吼:“滚开!滚开!救命,救我!”
心中的恐惧到了最巅峰,beta害怕到口不择言,只想有个人来拯救他的绝望。
如果世上真的有上帝,beta宁愿做天下最虔诚的信徒,只为能满足自己的愿望。
他向上帝祈祷:谁都好,是谁都行,拜托了,拜托有个人来救救他吧。
期冀中的救命天神由一团浓雾慢慢缩聚,缓缓化作实体。模糊不清的身影在黑色幕帘中一层层重叠清晰,逐渐在他眼前幻化出清晰的五官,最后凝聚成一张俊逸熟悉的人脸,正是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alpha,在温柔地对他笑。
beta惊惧绝望地出声,手在空气中抓了又抓,像是陷入迷惘的幻觉。他蹬着腿,凄声喊道::“祝珩,祝珩!祝珩救我……”
李公子笑出了声,癫狂的声音中有着不甘,恶毒地阴笑:“还想着他呢?他现在估计正抱着我表妹颠鸾倒凤呢!哈哈哈哈……”
beta浑身一震。
“你还不知道吧?他父亲和我伯父给他安排了一门好亲事,你不离开他,人家过几天也会把你抛弃。你就识相一点,跟着我吧!啊哈哈哈哈哈……”
挣扎的动作一顿,眼泪滑落的瞬间,记忆又开始打碎重组,交叠错乱,一张巨大的梦网把他拉回数天之前。
那夜祝珩晚归,回来便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他。他温柔地吻他,跟他说话,身上却散发着陌生的女士香水气味。
beta窝在他怀里,瞌睡一下子醒了大半。闻着突如其来的陌生味道,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他鬼使神差地主动回抱祝珩,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鼻翼翕张几下,那香气便更重了。
不是错觉。
祝珩怀抱得很紧,像是把他揉进身体里。他火热的胸膛暖着自己的身体,明明该是热的,beta却觉得浑身发冷。
李公子凑近beta耳侧,吹了几口气,又探身亲了亲beta苍白冒血的手腕。
他伸出的舌尖如同蛇吐出的信子,迷恋地舔吻着皮肤表层渗出的血液。
他嘴里的话意有所指,引导着、试图摧毁beta最后的心里防线:“快八年了,他早玩腻你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你也不仔细想想啊,宝贝儿?”
李公子的话像最后一桶冰水浇在身上,惊出了beta一身的冷汗。他浑身冰凉,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着,又惊又惧。
无数个记忆深刻的场景在脑海中打破,揉烂,支离破碎又重新组合,拼凑起一张他死都不愿见到的鲜血淋漓的画面。
一张昂贵古朴的实木书桌之下,身材纤瘦的少年赤身luǒ • tǐ跪在里面,正卖力地抚慰着桌前端坐着的alpha。
他的脸上身上满是腥气的白浊,鼻头和眼角都红了,嫩红的嘴唇被撑到合不拢,吞咽不下涎水顺着上了火的嘴角往下淌,流进他遍布红痕的胸膛。
他的表情痛苦,喉咙被饱涨的xing • qi撑到声音都发不出,拼命想要挣脱,却被男人一只手按着后脑勺狠狠地往深处顶。
书桌外,alpha俊美的眉眼还稍显青稚,上身穿戴整齐,头也不低,仿佛身下跪着给他口的人并不存在。
他眼神缱绻,盯着面前电脑屏幕里相貌昳丽的omega,温柔的笑意如同春光一般灿烂。
又是一片白光闪回,画面如荧幕一般转换,化作满地烂泥一样的花瓣。
少年已经长开了些,可眉眼间的郁色依旧浓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