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堤坝逐渐被情欲的洪水冲得垮塌,beta无力地扭动着,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苟延残喘,下身也不自觉开始bo • qi。
看他反应,李公子知道药物终于起了效果。
他满意地跪坐在beta身边,手抚摸上beta绷紧的小腹,虚情假意地道:“宝贝儿别怕,哥哥先帮你止止痒,等我过了瘾,让其他的哥哥们也见识见识我的宝贝有多甜。”
说完,手中皮鞭凶狠扬起,又重重落下,啪啪皮肉之声回荡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床边的古老西式花纹栏杆已经显现出了斑驳不堪的磨损,一层一层的红褐色血迹昭示着这间屋子的不同寻常。
beta侧过脸,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逼出眼眶,模糊了眼前的血色。
他悲凉地想:似乎……与之前并没什么不同,不是吗?
祝珩带着林乐踹开门冲进来,看清楚屋内景象的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入目之处只有一张复古风格的黑色大床,一个熟悉到放在心尖上都化不开的人四肢均被手铐脚镣困住,固定在床边的栏杆上。
视野中无边的黑色里涌现一片刺眼的白,只有他浑身赤裸。
林乐也傻了,立马转过身,把身后跟着想进来的人全赶出去。
祝珩如同被钉在了原地,就这么看着他不久前才意识到喜欢的人。
他身上的皮肤不再莹白闪光,泛着红的皮肉上一道道深色的紫红痕迹遍布小腹和胸膛,如同一只被人刺破了羽翼的残缺蝴蝶。
腰间鞭痕累累,手腕脚踝处都是半干的暗色血迹,脖颈处一片青紫的淤痕,被人屈辱地困住xing • qi,露出身下的隐秘。
待宰的羔羊在下刀之前还会人道电击,但这世界上没人可怜他。
他的眼睛一直紧闭,好像早就昏过去了。破门之声震天,外边的工作人员加上保镖,声音嘈杂凌乱。但他一动不动,像个失去了所有感官的植物人,对巨大的踹门声毫无反应。
可他的身体明明在痛苦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