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有些无奈,走到沙发前蹲下,把散落在软垫上的卡片拢在一起整理好,默默地放回公文包里,挎着包走出了门。
接下来的几天,祝珩都没有回过别墅。
他心里乱糟糟的,伤心又难过,连出差都往后推了好几天。
他独自回了自己市中心的公寓,打通的墙扩大了一半的卧室还没装修好。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就整夜整夜地喝酒,空荡荡的酒瓶子和抽完的烟头散落了满地。
就这么没日没夜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手机上却连一通象征性关切的电话都没来过。
祝珩心里更委屈了,抱着酒瓶坐在公寓的地砖上,背后靠着柔软的沙发椅,面色通红地盯着手机屏幕,心想我可好哄了,你只要给我打一个电话就好了,一个电话我就原谅你。
可迟迟都没有,好几天都没有。
他不敢给管家打电话,不敢询问他在干什么。他白天如饥似渴地观看着二十层的电子实时监控,悲凉地发现自己的消失仿佛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依旧每天准时上班,在电脑上面前忙碌,定时去茶水间倒一杯热水,下班之前还是会在那叠纸片上照常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每次拿起手机看一眼,祝珩心里就要紧一下,期盼着下一秒自己的电话铃声会如愿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