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祝珩的声音瞬间冷漠下来,像在柔软内里的外部蒙上了一层坚硬的壳,旁人任谁都无法轻易进入其中。
“呃……今天晚上,有个合作的酒局,您还记得吗?”
“推掉。”祝珩直起身体,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可是……”助理的声音有些为难,道:“这是您之前答应祝董事长的,不能推的。”
祝珩一僵,嘲弄地笑笑,他连这个都忘了。
“知道了,晚上来公寓里接我。”祝珩不耐烦地回答,把电话挂掉,起身穿过满地的酒瓶,去了浴室。
酒局是祝父给他攒的,形形sè • sè的生意人不少。上流人士的聚会自诩高贵,可干得全是那股子腌臜事儿。
祝珩心不在这儿,整场都表现得极为敷衍。一个小o谄笑着迎上来,娇媚地想往他怀里倒,被祝珩一下子躲开。
包厢里酒气烟气混杂在一起,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祝珩待了一会儿,喝了两杯酒便告辞,让那些人自己玩儿去了。
回到自己的车上,祝珩紧绷的弦一下子放松下来,闭着眼在后座休息,那股酸涩的感觉又从心底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