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呼吸一紧。
林乐神经大条,没觉得什么不对,自顾自道:“听说心理还出现了问题,这三年里得有一年多的时间实在医院里度过的。我一直看着他,没想到这次就莫名奇妙消失了,等我反应过来,人早就跑没影了,我这才来给你报信。”
手中透明的玻璃杯砰地砸在桌上,意外地没有碎裂。
但手心的软肉挤压杯壁,血色褪尽,手指变得青白。
“他……为什么会信息素失控?”凌落咬牙。
“这不是因为易感期吗,alpha的易感期最渴望的就是omega的信息素安抚。但是祝珩对你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o了,除了我哥可以不受他信息素的干扰之外,是个身上有味道的人都近不了身。曾经有个omega想要接近他,差点被他捏着脖子杀了。易感期的时候就生生忍着,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靠抑制剂和镇定剂活着……”
凌落无言,眼神毫无焦距,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挂了电话之后,凌落一个人抱着双腿,在床上坐到了半夜。
日子一天天地过,那晚之后,两人许久都没有见面。凌落也没再光顾过那家甜品店,但偶尔下班回家,会在门前的把手上发现一个包装精致的粉色盒子,盒子上贴了一张纸条:“对不起,谢谢你的照顾。”
落款是一只手绘的哭泣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