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说出来，姜肆霖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啊！
然而，姜肆霖只是不敢确定。
他隐隐能够感觉到贺萧放对他有些过于依赖，也过于的好。
但是，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就算贺萧放刚刚问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是他想要的，他也不敢应下。
他害怕剩下的零点一，让一切都成为浮光掠影，让两个人不再这么亲密无间。
姜肆霖承认自己怂，他宁愿没名没份的待在贺萧放身边，也不想冒险。
他冒不起！
贺萧放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烟，想抽。
结果，万万没想到。
姜肆霖来了一句：“服务器恢复正常了，直播又重新进行了。”
贺萧放看了一眼手中的烟，不甘心的放下。
不行，话都说出口了，今天一定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