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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说越混乱,越说越小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段话听上去狗屁不通,却深深的扎进每个人的心里,饭局上还算清醒的人也变得不太清醒,他们在酒精的熏陶下逐渐释放心中的压抑。
楚千俞捏着烟盒起身,走到远处的风景台背对着他们。
是啊,谁又真正想过在成功的背后到底有多少失败的人呢?一支战队的建立,脚下到底埋葬了多少人的信仰呢?在弱肉强食的电竞法则中,无从考究。
他转着手中的火机,心中一片荒凉,竟然没有了抽烟的欲望。
“借个火儿?”邬劼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眶还有些发红。
楚千俞扫了一眼,便递给了他。
“没经历过吧”邬劼吸了一口,吐了个烟,有些感伤的道:“我每年都得经历一两次,都已经快练成钢铁人了。”
楚千俞垂眸也抽了一支烟出来点燃,目光虚无的看着远方。
两人吹着风,就这么无声的站了很久,直到脸吹得有些麻木得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