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小宋吗?对,是我”姚依依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倒了杯白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我朋友已经在宾馆了,你收拾收拾快点过来。”
本想等人来再走的,可是公司自己负责的案子临时出了差子,她刚从市场调回来,老板时刻盯着,在出错的话又得回到大卖场喊喇叭,那种烈阳酷晒的日子,极其难忘。
“艹....这都什么事啊”姚依依叉腰骂了一句
回头看了眼说胡话的闺蜜,没有办法,她飞快的冲进卫生间补妆。
化眼线时电话不断的响,她差点手抖化出死亡弧线,好不容易整理完,急冲冲的就往外走,一时未查宾馆的门没关紧。
许逸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胃里翻江倒海的。平日里他滴酒不沾,如今猛地喝上头,一时有些懵。双脚像踩在棉花团里,不着力。
他磨磨蹭蹭的起来找水喝,胡乱间打碎了茶壶,忙去捡,不慎被瓷片划伤了手。
殷红的血珠从伤口里渗出来,铁锈的腥味冲进鼻腔,一股恶心涌了上来,他快步跑进洗漱台,吐的昏天黑地。
水流哗啦啦地响,拘了一捧凉水,扑在脸色,脸上的燥热有所消退,但酒醉后的头疼颇为难受。
这一刹那,许逸突然有点后悔喝这么多酒了,可想想喝酒壮胆,一会儿做起来清醒着反而放不开。
歇缓后,他踉跄着走出卫生间,在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清扫的工具,这些碎渣留在屋里可不行,他混乱的脑子一时忘记宾馆内的呼叫机,没带房卡不说,出门时还顺手把门带上。
“碰”的一声,在路过转角时,许逸猛地撞上一堵“墙”,他脚跟本就虚浮站不稳,这一撞,直接跌坐在地上。
酒精适时发作起来,原本就不大清明的脑子混沌了,乌溜溜的眼睛不知所措看着撞倒自己的人。
阎东霖刚从酒桌上下来,满身的酒气,好在他酒量尚好,酒气虽重好歹还清醒,突然撞上一人,他也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