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大腿根部那完全不容忽视的热度,似是有愈来愈大的趋势,俞秋当即抬着眸子可怜巴巴的示弱:“我,我不闹了。”
微微泛红的眼尾,如小鹿般纯粹的桃花眼眸,裴渊光是被他这么看上一眼,小裴渊就越发激动。
kua • xia涨到发痛,裴渊的视线却肆无忌惮的扫过俞秋裸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哑着嗓子道:“俞秋,我是个男人,随意撩拨我的后果不是你轻易能够承担的。”
说罢,控住俞秋肩头的双手蓦然收回。
裴渊头也不回的起身走进了浴室,门被关上,只听得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微微的粗喘声,不容拒绝的往俞秋的耳朵里钻。
回想起刚才两人的触感,见到的那团隆起,俞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就跟个变态似的缠着裴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我死了吧!”
俞秋老脸一红,转头扑在裴渊的枕头上试图将自己埋进去。
只是那好闻的雪松香混着裴渊的体香……
脑袋朝下的少年顿时跟进了锅的虾子似的,瞬间一个弯腰,连忙拱起身子逃似的回了自己床铺,听着浴室里的阵阵喘息声,连忙套上自己很是嫌弃的圆领套头睡衣,迅速盘腿而坐开始诵经,以期平复自己混乱的心绪。
阴阳相合,道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