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认账?”
耳边是裴渊的促狭笑声,俞秋的脸更是燥的通红,半句话说不出来,眼神闪烁就是不肯看他,脑袋埋裴渊怀里抵着他胸膛,打定主意装鸵鸟装到底。
裴渊发出一阵轻笑。
胸膛的抖动让俞秋越发臊的很,忍不住出手拧了一把。
“不许笑!”
自己醉酒后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感到羞耻了!
俞秋坚决不会承认那个人是自己!!!
“好好好,不笑你。”裴渊拿撩人精没办法,单手扣住俞秋的下巴把小鸵鸟的脑袋往上抬了抬,坏笑道:“只不过昨天晚上你占了我这么多便宜,我稍微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俞秋:???
什么利息?
这事还能收利息的?
不等俞秋小脑袋瓜转过来,裴渊的脑袋已然埋了下来。
领口被微微拉开,温热的唿吸倾泻而出,最后一个潮热的吻落在锁骨处,辗转啃咬,微微用力。俞秋不禁脑袋后仰,浑身打颤。
这种举动,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甭管怎么挣扎,总是被对方牢牢掌控,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裴渊再度抬头时,俞秋的锁骨处已然有一个极为显眼的吻痕,红色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由他亲手盖上的印章。
裴渊伸手抚摸再三,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吟。
“我的,俞小狗……”
等俞秋迷迷煳煳的劲头过去,清醒过来的时候,裴渊已然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着低沉性感的微吼,俞秋就是再傻也知道他在干什么。
“流氓!”
俞秋微微嘟囔了一句,心里却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喝酒了。
这还只是收利息。
要是以后圆圆要求连本带利的还该怎么办?
想着小裴渊搭在腿间的触感,俞秋不知道为什么,陡然打了个寒颤。
……
洗漱完后,套上棉服,俩人一道下楼吃早餐。
走在路上,俞秋不禁屡次侧头偷瞄裴渊的脖颈处,偷偷摸摸,形迹可疑。他可是刚才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偷偷看了眼自己的锁骨,一个极其显眼的吻痕摸着还微微刺痛来着。他昨天可是啃了一连串的……
圆圆他,不疼么?
裴渊:“俞秋,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否则,我会把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