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镇民看着都是老年人,可身手却跟青年不相上下,拿着土枪控制住他们后挨个儿给绑了绳子往角落一扔,说是等会儿拿他们做把柄,威胁剧组其他人不能把事情说出去。
甭管他们好话说尽,那些人目露凶光就是不乐意放,甚至有几个已经拿着刀开始shā • rén了。
鲜血染透了整个地面,所有人都吓坏了,缩成一团不敢在说些什么。
直到他们被一股神秘力量给救了上来,见到其他人。
看着他们没出事,杜卓歇了一口气,俞秋扫视了一圈,拧眉道:“不对!那个叫诚伯的不在这!少人了!”
被挟持的几人面面相觑,皆摇头称没见过诚伯。
倒是玉莲有所感应,道:“那人死心不改,还想做一场活祭。”
俞秋却是松了一口气,逃去别的地方,他倒还怕那人跑了。
可是去祭坛么。
呵呵,那就是阳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送呐!
……
“叔,叔你慢点!”阿德扛着肩头的重物,一深一浅的跟着前面的老人,喘着气道:“这最后一步只要我们做了,这群人都不算什么问题,您别着急!”
“你不着急?”
诚伯回头冷笑,“你要是不着急,会让那群外乡人来我们镇上拍劳什子电视?要不是你在背后撺掇,这事儿怎么可能发生!”
阿德瞬间不高兴了,反驳道:“叔,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几十年前那事我虽然小,但也是听我爹说过的,为了保命大家都把所有的积蓄给拿了出来换那东西,之后更是只敢用血祭这法子来,全镇上下都没几个钱了,还不允许我出去弄点钱来?这没钱就不能买女人,就没钱生娃,这话用得着我说吗?”
“再说啦,您自个儿儿子没了,可不能拦着我要个儿子啊!”
“住嘴!”
诚伯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片,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不停的粗喘着。
儿子的死是他一生的痛,即便几十年过去了,再度被提及还是心如刀绞。
“怎么啦?心里难受了?”阿德反手捏了一把肩膀上扛着的女人屁股,嬉笑道:“可难受有什么用?祖祖辈辈造的孽早就还不清了,不管死后怎么样,这次我是一定要祭祀完,让神女乖乖听话,帮我们解决这些所有的事情的!可惜了这婆娘,才买回来的,我还没试过呢。”
“可今天出的那件事,你知道的,报应来了!”诚伯道:“也许……神女早就压不住了,这次你要是还用命来祭,我怕神女太凶,搞不好转头来弄我们咧!”
“叔,你这人啊,就爱胡思乱想,当年举全镇财力买回来的东西能有假?那东西也顶了几十年了,以后啊,还能继续顶下去。这次出事是必然的,我听说啊,那女的是个有夫之妇,自个儿不干净,被弄死也是活该!再说了,咱们这次事情搞太大了,就这一次活祭,说不定都满足不了神女,等会儿我估计还得去弄两个过来。”
“可以遇到这样的,神女向来是直接杀了,怎会把俩人都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