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渊欲言又止。
俞秋舔了舔甜甜的嘴角。
“怎么了?这个不能喝吗?”
“没,只不过它是酒,怕你醉而已。”
“我尝着,也没什么酒味儿啊……”
俞秋说着,又喝了一大口,还别说冰凉的感觉挺舒服的,又解油腻,陪着吃很是舒服。裴渊瞥了眼自己面前未曾动过的酒液,伸手拿过他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嗯,很好喝。”
“……”
不是,你想喝自己面前不是有吗?怎么非得来抢我的?
俞秋想不通,索性随他去了。
但脑子里还是不禁闪过小红那天的话:我看见他吃了药哦。
只是既然得了病,在吃药的话,怎么可能喝酒呢?
俞秋勾勾嘴角,只当是小红看错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俞秋在几个老师的填鸭式教育下艰难求生,虽然他现在一窍不通,但理论知识那是熟的不能在熟了,每当那些老师来考他的时候,嘴皮子一掀,说的比谁都顺熘。
可惜真让他表演出来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几天的时间,就让几个老师遇到了瓶颈,纷纷主动请辞,裴渊试图挽留过,还开了大价钱,谁知得到的回答是:“实不相瞒,就算你给再多的钱,我也教不了俞秋,你跟他形容的东西他都理解,但他的脸由不得他自己控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