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们忘了引渡条令?”
“引渡条令算什么?如今是他们不遵守信用,触及我们的领域……”
“可据我所知,那个东方术士并未知晓有这个条令的存在,如今我们要是拿这个说事,可不是提前让那些人知晓了那个人类手上有消灭我们的方式吗?若是让那群人抓到了把柄,我们整个巢穴都危险了!”
“要么……请个专业的雇佣兵暗杀?”
“不可,要是被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就暴露了。”
“这不行那不行,究竟什么样才能行?”
吵吵闹闹了许久,还是没拿出一个章程来。
但不的不说的是这群骄傲自大,横行霸道了数个世纪的血族们慌了。
以前跟女巫们,狼人们对上的时候他们未曾慌过,与吸血鬼猎人对上的时候他们也没慌过,可如今一个神秘的东方少年,手里竟然有如厮恐怖的手段可以在他们的脖子套上一个枷锁,这怎么行!
在野外肆意生长的野兽怎能接受人类的圈养?!
这是一种侮辱,却也是最融洽的比喻。
“王,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最后,所有人不得不将目光放在沙希德的脸上,惶恐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决定。
他是他们巢穴的王,也是引领他们巢穴这么多世纪以来未曾灭绝的最重要的血族。
沙希德心里也是乱的不行,食指敲了敲,挪到底下自己最喜欢孩子西塞亚身上,“西塞亚,他们都讨论了这么久,可我还没听过你的意见。你说,这种情况我们应当如何处理?”
“我吗?”
西塞亚被亲王一喊,惊诧的抬头看他。
沙希德给予鼓励的目光,“没错,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西塞亚思索了一番,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好说,将格林家的三个叛徒驱逐回去就是,我们本就与那东方术士没有什么其他的恩怨,将这三个退回去,一切好说。”在尚不知敌人所有的底蕴之前,西塞亚更主张的是退让。
这是他的生存法则之一。
还不等沙希德发话,另外一个年长的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不行,我反对!虽然你们都说那东方术士与他们国家的那些人没有关系,可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个人类手段的存在呢?会不会主动来攻击我们?我们一定要将主动权握在手里,率先将那个人类杀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