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的了解了个大概,俞秋也没说什么,只道:“帮忙可以,但你确定他能够接受自己的爱人永远那么年轻,而自己一步一步衰老吗?”
秦楼:“这就是他疯狂的另一个地方了。”
俞秋:“什么意思?”
秦楼:“他想自杀,保持现有的状态再续前缘。”
俞秋:!!!
他该说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吗?这种疯狂的想法,裴元洲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外头的少年显然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睛都瞪圆了。
裴渊目光锁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道亮光身上,转身再看向裴元洲目光的时候,没了先前的失态与讽刺,只淡淡的说一句:“我不会劝阻,但也不会帮忙,能不能成,全看你自己。”
裴元洲紧绷着的下颌微松,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他就喜欢不起来的孩子,紧闭着眼睛真情实意的说了句:“对不起。”
裴渊脚步一顿,伸手扭开房门,朝俞秋走了过去。
“你知道了?”
身后男人抱他的力度加深了不少,疼的俞秋只觉得骨头疼。
但他知晓裴渊现在的心情不好,艰难的侧过头吻了吻他的下颚,思量了一会儿,憋了半天说:“其实呢……人固有一死,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对我来说,其实无论死前死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你看看我们,再看看刘月月跟那个吸血鬼玩的跨物种恋爱,其实也都……唔……”
剩下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全然都被裴渊给吞进了嘴里。
焦躁的,粗暴的,略带着几分失控的吻,直亲的俞秋头晕目眩,被紧紧勒住的骨头都发疼。
可越是挣扎,裴渊的动作越大,根本不在乎周围还有人,也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时间,只想搂着俞秋确认人不会离他而去。
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对裴元洲来说是一个耻辱,一个当年为了活命而抛家弃子妥协过后的产物。
这么多年,裴渊以为自己习惯了,甚至说是已经没有再抱有什么别的期待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裴元洲即便在这个时候了,还能用这种理直气壮的态度来见他。
或许,裴元洲的眼睛里从未有过他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