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将自己的那般言论说了一遍,摇摇头说:“换位思考一下,以后你要是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在面对他做了这么多背叛你的事情之后,你还会原谅他吗?”
钟情想了想,浑身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放心吧,有我那番话在,裴元洲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的。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日吧。”俞秋对自己的语言攻击了解的很,对付裴元洲那种自以为高尚的多情种,道德绑架什么的,他玩的贼熘!
想自杀?
先赎罪吧。
“还好我当初没追到你,有时候我发现,比起那些鬼怪,你才是最可怕的那个。”秦楼离去前,眼神复杂的对俞秋说,边上盯梢的裴渊立马走过来环住俞秋的腰说:“爱一个人,就得包容他的所有!”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秦楼倒也没别的想法,就听着他这句话,再琢磨了下之前俞秋对付裴元洲时候的那番话,越琢磨越不是味儿,最后拍拍裴渊的肩膀,衷心的规劝道:“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希望你能够保持这样的态度一辈子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最后留下的是跟裴渊斗了许久的裴阎,他看着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只认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匆匆离去,也不知道他在逃避什么。
这些人的态度太过奇怪,裴渊只觉得心里突突的,没忍住在俞秋耳边低语,“宝贝,你们刚才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