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向起麟和时临第一次qiáng • bào他的时候,所有的细节都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怎么哭求都是没有用的,那是他最崇拜的导演,他最尊重的老板。
他突然很庆幸那次生日会上,时临没有加入了不然他可能真的要疯掉。可是这有什么好值得庆幸的。这种庆幸甚至有些病态和诡异,看吧,顾南行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就攻陷他的底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就能记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能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浮现轮播。
是一直这么痛苦还是他现在矫情起来了。
他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十个少年每人只分得到三四句歌词,却要学一整套舞,几个人轮流教他动作,换来第二天舞蹈老师夸他有天赋,那时候虽然辛苦,但也还挺开心的。
他从小就是个乖孩子,现在他也想是一个很乖的演员、歌手、员工,或者玩具。
他想他可能再也做不到了,台词也记不好,一想到唱歌就会很焦虑,他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觉得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他想回到十五岁,他一定不会再走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