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是个识相的,把车开到隐蔽的地方,自己下了车。
顾南行在他嘴里泄过一次,林绵坐在他脚边,失神地看着西装裤,嘴里含着他的东西咽不下去。
好久车里才有微弱吞咽的声音。
“我喜欢他,”他的眼睛里的水反射着窗外的微光,声音嘶哑,“顾南行我不跟你藏着掖着,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还是喜欢他,你知道吗,我每回从你这里走到聚光灯下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活死人,我明明已经死了,没有情绪,脑子也很空,可是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诡异地疼痛着。”
“可是我看到他我就觉得有希望,觉得我是个人,他每次都能小心翼翼地把我破碎了一地的尊严和自信捡起来,我还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就跟了你,我最近感觉我真的快要坏掉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哗的一下,心脏被划开了一刀深深的口子。顾南行捏紧拳头,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卑微好卑微,卑微到顾南行都忘记他是在自己面前表达另一个人的爱意。
可是顾南行心软了吗。
没有。
他掐不准林绵是不是在试探他,他已经因为他的躯体化障碍在不停退步,若是在这个关头松了口,日后得寸进尺的事儿多着。林绵毕竟是个演员,是几年内得到过无数奖项的演员。
顾南行垂下眼眸,看见黑暗里发着光的表盘,车窗悄悄降下来,他听见自己说:
“把表扔了,你说什么都成。”
冷风呼呼地打在林绵脸上,每一下都疼得厉害,他摇着头,“你不要这样……”
“你给我留个念想吧,”他把手搭在顾南行腿上,接着力起身,双手环在他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我什么都没有……”
顾南行喉间一动,“我的就是你的。”
他还是固执地摇着头,水珠一颗一颗掉在西装上,在高级布料上晕开,整个人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车窗无声地升上去,林绵知道他妥协了。
大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唇齿间还有些腥涩,顾南行去蹭他的脸,蹭了一脸的水。
林绵要脱衣服,被顾南行制止了。
车里没开灯,封闭的空间有些暖和,交缠的人一耸一耸的,嘴唇贴着耳朵说话,交流的声音都很小。
林绵裤子都没完全脱掉,顾南行也只是拉开了拉链,肠肉把他的xing • qi绞得紧紧的,借着姿势把人贯穿到最深处。